《白素外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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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一章再见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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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卫斯理带着一身的传奇故事，令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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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g6 u6 m& [) m7 x9 j　　对世人影响至深至远的，也许就是《头发》这个故事了。

- s2 M& l. j7 f8 B! H8 k6 U; u　　世人笃信的四大宗教的始创人竟然就是地球人类的祖先，并且拥有不死之身，
在看到世人的罪后无耐地离去。

' b' f# m) Y$ V) f( h+ r$ O0 \　　卫斯理以身犯险，在阴差阳错间去了人类祖先的那个星体。

$ m& q$ z0 P; j" ^/ N) k9 ^　　卫斯理一去就是六年，白素在这六年间又并非活在哭哭啼啼之中，反而，有
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发生在白素身上……在卫斯理离开后的半年间，白素由于丈
夫生死未卜，这段时间确实难捱之极。

　　开始三个月，白素在尼泊尔国王的安排下，在那地下石室暂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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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白老大，温宝裕一帮人相继到来看望白素，都觉得她日益憔悴。

　　还是白老大当机立断：「这里有军队守候，素你也无需太担心，一有卫的消
' B( E* n; m0 y7 H7 V8 i息他们会通知我们。反而是你在这担搁太久对身体无益，你也不想卫醒来后看见
你如斯模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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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Q2 ~; o: d0 j) Y1 `: \　　白老大说卫斯理未「醒」过来，自然是他知道卫就躺在那仪器内纹丝不动，
8 o4 \$ q! U0 c+ h0 V* d0 \如同睡着了一般，俨然如植物人，不知何时会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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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眼神如同死灰，但也答应着白老大：「若我走了，可以上哪儿？我不想
$ Q3 r, K1 V' Q3 n回家，徒添思念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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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[" }: W- M( a. g  O8 C: ^' l　　温宝裕插口说：「白素姐姐可以去白老大的牧场，或者去找你的朋友呀，嫁
给卫斯理之前白姐姐不是留学回来的吗？」白素望了望温宝裕，心想：「他们说
的对，我现在的情况对事情根本毫无帮助，反而自残身体，倒不如去散散心。」

　　所谓一念天堂，白素此念一起，翌日就离开了尼泊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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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z4 Q  u" s% o; p" d. Y8 z( J% ?2 w　　她对白老大承诺会照顾好自己，然后就子然一身到了意大利，那正是她当年
1 N/ L) p, d0 u3 h- {留学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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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W* v8 P$ d" |! C# V! o( v　　白素想在这地方逗留一个月左右，顺便缅怀一下昔日求学岁月的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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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t9 u( F. Q4 |" Q$ b& K0 T5 k　　到埠后，白素随意入住一间酒店，住上了一星期，随意四处逛逛，心情也变
5 H: \2 B/ }' ^  f" l0 h得轻松了不少。

　　米兰优雅的湖畔景色真有医治心灵痛伤的效用。

　　白素但觉心头阴霾渐去，心中澄明开朗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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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m$ T7 c6 v! P6 F　　再过了几天，她就打电话给住在米兰市的旧同学莱茵。

: t  l/ f  ?% @! b: Y　　莱茵是法国女孩，听说毕业后就和当年拍拖的男孩子同居在米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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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与她并无深交，但其他居住在米兰的校友就是男性，所以白素先试试找
2 \5 E) j6 e9 Y9 h莱茵，再去找其他校友聚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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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只有她的公寓电话，但是一打过去就听到一把男性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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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有礼猊地用意大利语问道：「你好，请问莱茵在家吗？」那声音突然有
6 E$ X6 n4 H6 L% B8 l: I所停顿，随后道：「你是谁找她？」

3 K5 E8 L$ o7 }* C# F　　「我是她的旧同学，我叫白素。」

. l2 j, V  ~  y" }7 l　　电话那边传来「啊」的一声，随之而来是同一把男音，但语言却是中文：
) D1 y% L2 L  X1 q4 B「原来是白素啊！我是原振颖，还记得我吗？」

7 A, {# f$ q$ e' E3 X* r　　白素先是一愣，跟着就明白了。原振颖是白素同班同学，说来也巧，他正是
大名鼎鼎的原振侠医生的胞弟，今年２８岁，和白素同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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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D0 ?8 ]; u/ p6 W　　当年他还追求过白素，二人在一起只有短短数月就分开了，然后他就和莱茵
/ I9 c. e: y  c6 w5 ^堕入爱河，还双双同居于此地。

$ J5 u8 H7 [% T8 C1 w( i1 n. @* i　　此时是他接电话，白素一点惊讶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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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\0 u/ L$ g9 ^; Q　　「我记起你了，我想在米兰住一些时日，所以特意来找莱茵和你们聚聚旧。」

9 }5 R* o9 g5 {3 {0 x& k9 t　　电话那边一阵长叹，只听得原振颖说：「说来话长，莱茵死了。」

5 `- H! Y& W9 I4 H　　白素这时就感觉惊愕了：「怎么回事？」

) v7 M: `9 |" Y　　「说来话长，我今晚请你吃晚饭，聚聚旧，顺便跟你说莱茵的事。还记得Ｆ
! `# @; O5 {; ]ｉｅｒａｄｉｍｉｌａｎｏ那间法国餐厅吗？８点钟我在那等你好吗？」

) Z6 R$ w' W. |# r1 I6 C9 ?7 ~/ R　　白素想了想说：「好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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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放下话筒后白素不禁禁深呼了一口气，只觉世事变化太多太快，自己未能好
4 ^1 W2 v6 F9 l- R好适应。

+ j% {  V9 A3 O　　当年那二人曾是多么好的一对，现在阴阳相隔，自己和卫斯理的情况虽然有
所不同，但也相去不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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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晚会面，是在极度宁静和安谧的环境之中，餐厅灯饰幽暗，更突显白素心
: ]: S0 r8 i! a$ S如石重。

; t/ ]6 R! z. V　　原振颖还是一如当年，只是变得更强壮了，１８０ｃｍ高，一头疏得整齐的
发型，穿起西装来也不失时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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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白素进入餐厅，继而认出原振颖后走过去时，原振颖就被白素迷住了。

　　白素当晚身穿黑色长袖上衫，衣领呈ｖ形开口，衬着一条简朴的银色项链，
但那３４Ｃ的身材已令Ｖ形开口上露出了一条很小的乳沟，足以令人迷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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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{+ ^4 x% X3 q+ z) [　　白素下身是一袭米色及膝紧身裙，配上半透明的丝袜和高跟鞋，大方得体。

& n+ H6 [( y7 `　　最重要的是白素的脸孔，只是略施脂粉，已经胜过不知多少妙龄少女，皆因
2 ?8 s8 S0 F4 `, v3 ?) ?* B白素长得十分好看，就如香港电视红星蒙嘉慧和周丽琪的混合体，令人一见难忘，
: n. c3 Q1 ]8 T% ^再见便生情縤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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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想不到多年不见，素你仍然保持得这么好。」原振颖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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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也嫣然一笑，看着这个当年的初恋情人，现在英俊魁梧，和他哥哥原振
侠相比实有过之而无不及，也笑道：「你也一样，当年白马王子的风采犹在。」

　　晚饭话题围绕着二人生活，白素见有人可供倾诉，也把卫斯理的遭遇说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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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原振颖向来有留意卫斯理和白素的事迹，而且在哥哥那里又知道了不少，连
卫斯理「昏迷不醒」都有所闻，是以他早想到白素此行是来散心了。

　　当白素问到莱茵的事，原振颖就显得十分沮丧，沉默了良久才把事情说出来，
但当中夹杂不少双方答问，其前因后果大致如下。

　　原来原振颖毕业后和哥哥一样是一名医生，不时和原振侠作业务交流。

　　原振侠在一次神秘事件中获悉地球人的脑部构造的奥秘，其中有一些和原振
颖作携手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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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: t1 @& V* ?* ]# K　　当中最令原振颖感到有趣的就是原振侠交给他研究的「潜能激素」。

/ B" ]: W2 ~6 n- Y4 k! U% N9 \　　后来原振侠为情所困，远走他方到了宙旅行，只剩下原振颖独自研究。

, G' P7 J* f4 l4 }3 m　　「潜能激素」是一小瓶银色粉状物，是原振侠在那次神秘事件中所获，原本
- ~9 N1 G# r  @他并不知其用处，只知道与人脑有关而己。

　　及后兄弟二人用这些粉对猩猩和老鼠进行测试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。

　　当一只长期在滚轴上工作但又不很喜欢这工作的白老鼠服下药粉后，它就变
8 K* M, f, I. z( m  C1 f得比之前卖力，而且一边跑一边还看得出它对此工作十分满足，这是前所未见的
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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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还有，当一只十分懒隋的猩猩服下药粉后，它就变得十分蹦跳活泼，还不停
学习人教它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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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L) v! l$ d! F# }# o3 N! |7 y　　虽然实验还有初步阶段，但原氏兄弟就认为这药粉可以激发动物的某种潜能，
! M$ p9 w2 p  f' Q) b5 M至于是什么潜能，受什么因素影响就未可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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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原振颖在后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，他研究发现了这药粉有一种使动物内
在最细微的想法扩大的效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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